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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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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个故事:烽火不留阳关曲,黄泉碧落难相依(一)
天气转凉,中秋佳节渐进。前几天素问师姐邀我带着青青去聚仙阁一起过节。一听说去聚仙阁小丫头甚是高兴,那日才刚过晌午,她便催我快点收拾收拾去聚仙阁。
“师父啊,”小丫头问我“你说,咱们要不要给素问师伯带点礼物……咱们老是白吃白喝的也不好……”
“嘿!什么叫白吃白喝!”我不禁叱道“为师是那种人么!只不过是你素问师伯从来不肯收钱罢了……不过说到礼物嘛……”我想了想,便对青青说“青青啊,把师父那把七弦琴拿来。”
我二师姐扁素问的亡夫是她早年行走江湖时结识了名姓顾的天策将军。顾将军在安史之乱时受了重伤,战争平定后辞官,携妻女到长安开了间小饭庄,不久后便去世了。素问师姐本想随他而去,却不忍见他们的女儿天音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师姐烧的一手好菜,起初只是开间小饭馆为生,却不想如今成了长安城内著名的酒楼。天音幼年时在天策府生活,比起其他女孩在性格上倒也是坚韧不少。小小年纪一杆银枪舞的颇有其父当年的样子。
“师姐,”我笑着将七弦琴放在庭园中的石阶上“小弟我没什么礼物可送的,这把琴不成敬意。”
“七弦琴……”素问师姐盯着琴看了许久,惊喜的声音中却带有一丝落寞“我有多少年没抚过琴了……”她缓缓坐下,将七弦琴放在腿上,素手拨弦,中有太古之声。
第十三个故事:烽火不留阳关曲,黄泉碧落难相依(一)
天气转凉,中秋佳节渐进。前几天素问师姐邀我带着青青去聚仙阁一起过节。一听说去聚仙阁小丫头甚是高兴,那日才刚过晌午,她便催我快点收拾收拾去聚仙阁。
“师父啊,”小丫头问我“你说,咱们要不要给素问师伯带点礼物……咱们老是白吃白喝的也不好……”
“嘿!什么叫白吃白喝!”我不禁叱道“为师是那种人么!只不过是你素问师伯从来不肯收钱罢了……不过说到礼物嘛……”我想了想,便对青青说“青青啊,把师父那把七弦琴拿来。”
我二师姐扁素问的亡夫是她早年行走江湖时结识了名姓顾的天策将军。顾将军在安史之乱时受了重伤,战争平定后辞官,携妻女到长安开了间小饭庄,不久后便去世了。素问师姐本想随他而去,却不忍见他们的女儿天音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师姐烧的一手好菜,起初只是开间小饭馆为生,却不想如今成了长安城内著名的酒楼。天音幼年时在天策府生活,比起其他女孩在性格上倒也是坚韧不少。小小年纪一杆银枪舞的颇有其父当年的样子。
“师姐,”我笑着将七弦琴放在庭园中的石阶上“小弟我没什么礼物可送的,这把琴不成敬意。”
“七弦琴……”素问师姐盯着琴看了许久,惊喜的声音中却带有一丝落寞“我有多少年没抚过琴了……”她缓缓坐下,将七弦琴放在腿上,素手拨弦,中有太古之声。
“师姐弹的可是《阳关三叠》?”
“是啊……”她叹了口气“早年在万花的时候,每年中秋之夜咱们兄弟姐妹几人便会在仙迹岩处抚琴赏月……如今莫师兄早就故去,四师弟身在南疆,小师妹又常年云游四方不知去向……再听此曲,不过物是人非罢了……”
《阳关三叠》是大师兄莫丹青最爱的一首琴曲。传闻他生前最后抚的便是这首曲子,是送给先他一步去的无尘道长。
少时的莫丹青确实是个风雅之士,医术在万花弟子中也是佼佼者,但却脾气古怪的很。若说裴元师兄是“活人不医”,莫师兄便是“随性而医”。我自认这辈子没有怕过谁,但除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叔叔柳南亭,另一个便是我大师兄莫丹青。
曾经有一名员外花重金请莫师兄看风寒之病,那员外平日里不少做仗势欺人的事,本以为按照莫师兄嫉恶如仇的性格是断然不会给他看诊。谁知我那师兄竟笑笑给他开了张方子,让他回去。那员外回去后按方子服药不但不见好转,病情却更加严重。连请了京城里好几个大夫,结果都是“病入膏肓,自求多福”。那员外自知命不久矣,想要积点德也好死后在阴间少受点苦,便开始救济贫民,一时间竟得了个“大善人”的称号。不久,莫丹青师兄竟亲自上门看诊,笑道“员外莫见怪,风寒这种病在下并不擅长医治,故先将它转为在下拿手的病样再为员外诊治。”
那年,年方十六岁的莫丹青出谷游历,他顺着长安一路向北,直到昆仑山。虽未进山,但在山脚下的长乐坊中却已是觉得丝丝寒意。昆仑冰原万年不化,相比四季如春的万花谷倒也是别样风景。
“小二哥,请问该怎么进山?”
安排好住宿后,莫丹青向店小二打听第二日要进山的路。
谁知那小二一听他要进山却劝道“我说这位客官呐,这昆仑山现在可是万万上不得啊!”
“何故?”
“这段时间啊,昆仑派自己在窝里斗,这昆仑山上早就乱作一团了。我劝你啊,还是不要上山了,免得到时候惹祸上身……哎呦呦……客官你这是干嘛啊……”那小二的一只手臂竟然动弹不得。
莫丹青喝了一口热茶,轻笑道“请问小二哥,这进山的路该怎么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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